星辰与光阴·二

现实向,接岁月与童话,差不多是十年以后

私设很多的ABO

大概·应该·绝对·没有崽儿存在

文名基本与内容无关,十分ooc

6都没完不知为什么我要赶着发TT

岁月与童话上

岁月与童话下

星辰与光阴·一




4、

 

……

 

“虽然已经迟到了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要去一趟。”

 

刚走了,虽然有一个还算正当的理由,还是无法掩盖近似落荒而逃的事实。台灯下有他遗忘的戒指,沙发上搭着同样被刚留弃的围巾,与屋主人共同呈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光一懊恼地揉了揉眉心,睡太久导致的倦意久久不散,还是搞砸了呢。

 

午夜拥人在怀并不是个休息的好机会,光一几乎是躺到旭日初升才堪堪睡着,刚像一枚热气腾腾的大福,本就极为诱人的香气在体温的怂恿下几乎要化出实体,刚的依赖和信任与其形成共同的树脂液体,把光一层层包裹成琥珀里的凝结,严严实实又动弹不得。

 

光一思考过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没有任何一款香水可以模拟出来。那气味比玫瑰诱人,比橙花清爽,又有松柏的厚重,檀香凝神,一嗅到就能想到刚这个人。如果可能光一甚至想制作一款味道相同的香水,以刚喜爱的家乡命名,那光一一定时时带在身边,分分钟不愿离身,毫不嫌弃自己的痴汉行为。

 

可是刚刚搞砸了一切,自从年前有了这个想法,他准备了许多方案,想要一举达成目标。今日本不是合适时机,大概是最近种种行为麻醉了光一,让他以为刚也像自己一样有所期待。他们在分手后依然保持着肉体关系,特别是这一年来每到ALPHA的活跃期刚就会准时出现在他的身边,这让前几年总是独自熬过活跃期的光一大为欣喜。

 

他们还像十七八岁时候的样子整日腻在一起,本是帮忙度过特殊时期的关系却处的更像是情侣。相同的亲友私底下疑问称难道是复合了?刚总是笑而不语,勾的光一心痒难耐。分手前后这些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差别,光一总觉得那时分手的话是个玩笑,他们私下的关系和情侣有什么差别,为何明面上还要保持着只是同事的样子。但是他不敢问,刚累极时哭着问出的话至今深刻在他的脑海中,午夜梦回时想起来总是惊得一身冷汗。

 

他不懂,出道和第二性别的天堑他们都一道跨过来,双方家人的认可甚至社长的默认都握在手里,还有人人羡慕的感情,为何刚还会说出分手二字。脱口而出“复合”时光一就觉得要糟,刚的笑凝在脸上,逐渐化成舞台上的样子。

 

刚嘴角噙着笑意起身穿衣,如往常一样与他说话,甚至还给他一个吻,而后拉开房门离去。光一只能站在门口看着,等十二月的风为心脏降温。

 

活跃期没能带动他的情绪,悻悻退去。光一试了试心跳,发现活跃期似乎是提前结束了。这样也好,反正是没有心情去消耗精力了,他拿了一罐啤酒打开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倒在沙发上用手臂遮住了眼睛。

 

5、

 

刚当然没有去聚会的地方,他脚下不稳地走在路上,不想停下来,虽然到他家的距离着实不近。刚刚打电话请马内甲来接人,对于电话另一端的疑惑不准备给予答案,约定好地点随即按了挂断。这种事好像是第一次发生呢,这样难得的假期后两个人共同出现在工作地点已经成了惯例,连稳重的马内甲听完话后都难掩惊讶的冒出一句“光一桑难道没在家?”随即醒悟过来连连道歉。

 

这是习惯成惯例的事,又不是社长制定人人要遵守的,刚赌气的想。离开那会儿的精气神此刻消失殆尽,刚走走停停,最后忍不住倚着墙大口喘气,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什么毛病……呼……”

 

发情期像个性格顽劣的恶魔,总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给人当头一击。与ALPHA同在一室的时候没有动静,偏偏在走了这么远之后才触动神经,嬉笑着赖上来。刚知道这时候不过是开胃菜而已,熬过去就好了,之后才是前菜,所以没什么担心的,只要马内甲快来……可是滚烫的气息上涌犹如钻心,疼得人站不稳。

 

刚不断在心底说这是错觉,就像中华料理店的辣椒料理,留在肠胃里只是辣而已并不是疼,如今不过是替换成热……信念扛不住肉体的软弱,他缩起来抱着双膝,用膝盖顶住肚腹的压力去压制疼痛,逐渐放空。

 

说起来,这种感觉与向光一说分手的时候的疼很相似,一样的分裂肌理,一样的火热滚烫。这些年每每在他床上醒来总要重温一次,记疼不记打的人下一次还是会主动赴云雨之约,想要留住瞬间温存,凑成相册存在自己心底便于时时翻看。

 

过去的只能做成相册啦,舞台下的纠缠是自己不甘心的实验,舞台上的光一才是属于他的。

 

 

 

想到舞台上光芒万丈的人,能带给粉丝力量,也能带给他。刚撑着墙站起来,拐过去便是约好的地点,那里有停车场,可以上车直接开走,如果能下定决心再也不来就更好了……低着头的人没有看到前方人影,直到一头撞到一堵肉墙,撞的两眼发晕额头生疼,又被握住肩膀的手吓僵了身体。

 

“别碰我!”

 

皮肤接触时发出清脆的声音,刚完全没有关注这些,只是拂开挡路的人朝着既定方向挪动。不远了、不远了,直到被人从背后抱住,浑身一颤几乎要发出高分贝叫声时,听到有人在耳边不断说道:“……堵车赶不过来……马内甲打电话给我……别怕、别怕……”

 

最后是一个无奈的声音:

 

“我从来不会伤害你。”

 

6、

 

又回到那个离开不久的地方,就在刚刚还在想要彻底远离这里,又以最快的速度打脸。大庭广众之下,作为公众人物却带着一个挡着脸并散发着抑制剂味道的人招摇过市,如果被小报抓到还不知要怎样乱写,不过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光一显然是匆忙追出去的,睡裤外面套着运动裤,毛衣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他的外套完全罩住刚的上半身,口袋里塞的屏蔽类抑制剂勤勤恳恳工作着,中和气味,留下一股人工制造的劣质玫瑰香,那一定是设计者的恶趣味。

 

刚几乎是五感尽失,看不见,听不到,由光一半扶半拖着走进电梯。他用力喘息,力量第二次不翼而飞,只有环着背脊的手臂坚实如初,让人总想软弱的依靠上去。他不知道光一的眼睛一直在他和楼层数字中间打转,穿着单薄毛衣依然额头冒汗;也不知道自己下意识总往光一怀里蹭,而那人眼神幽然;只知道两人跌跌撞撞进到屋里,外套被甩的老远,抑制剂的离去过于突然,光一的气息突然就充斥在鼻间。


May
25
2017
KK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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