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是爱情啊

妈呀原目标一日一文,现成果三天一篇,而且跟那个【测一测今天你的cp创作关键词】没有任何关联orz

以下正文,横山裕x及川宗佑

预警,听名字好像是走心的但是写出来的部分只有肾……半个肾……

——

“……我很难过……”

“不,不是……”

“医生先生,所有人生来都是这样痛苦的吗?”

“……”

横山裕几乎是呆视着那个垂着头的男人,深色西裤,白衬衫,以及一个蓬松的头顶。他不由自主的走到男人对面,坐下,于是看到一双被刘海遮住的眼睛,一双什么都没有的眼睛。横山裕过于好奇了,他从不压制自己的好奇心,毕竟这是一个导演所必需的能力,但是这次已经超出了法律界限:他试图在心理诊所侵犯别人的隐私,虽然是病人先说起的。

“及川先生……”

他把朴实无华的纸巾盒推过去,及川宗佑却只是抽出一张团在手心里。他没哭,只是眼眶里似有水光,冷不丁一瞧还以为是盛不下的悲伤。横山裕神经兮兮地盯着病人先生的手,看着雪白的纸屑不断被制造,窸窸窣窣落攒成一小堆。

沉默片刻,磁性的嗓音再度响起。

“我的同事为我推荐了您的诊所,据他所说,这个时代的社会人都有各种各样的心理问题,而‘看心理医生‘也从闻虎色变变成了一件时髦的事情,就像完全不相干的人却说自己有抑郁症一样。可我,不是那么的相信,但是幸好有这样的‘潮流‘?虽然不可笑,但是不知帮助了多少讷言之人。”

及川宗佑突然抬起眼睛,流星似的一闪而过。横山裕慌忙收回眼神,磕磕绊绊道:“那您今天来……”

糟糕,演的不太像心理医生,倒像是个八卦记者。幸好对面那位也不是心理诊所的常客,对话才得以继续进行下去。

“……希望您可以与我进行交流,当然单方面倾听也少不了,我这种病,很难找到谈话对象。”

“那、那是自然的。”

横山裕身为导演实在是不擅长模仿,他不断看着门口,生怕突然闯进一个人揭穿他。但是一个活生生(模样好看)的心理疾病患者实在难得,正在筹备的新剧让他无法下定决心哄走及川宗佑,猛掐自己的手心想要镇定下来。

面前突然推来纸巾盒。

好看的手一触即回。

及川宗佑再度开口:“如果您担心我这样的病患会突然伤人,那……”

“不是这样的!”

美色当前,反倒比手心的疼痛更能使人镇定,还促使横山裕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们之后在别处见面吧,我认为这里的环境不适合你……的情况。”

及川宗佑点了点头,伸出手要告辞。

“一小时后我有一个会要开,请问您怎么称呼?”

“横山裕。电话联系?”

“嗯。”

 

及川宗佑刚走没多久他原先预定的心理医生就出现在电梯口,大仓医生路上遇到了发狂的路人,周旋了许久才由警察控制住情况,不可避免的迟到了。

“小由美~今天的患者呢?”

“嗯……还没有来呢,我没有看到陌生人过来。”

比大仓医生早三分钟来上班的佐藤由美暗中吐了吐舌头。

“呼呼,幸好没来,不然第一次见面就迟到太尴尬了。”

“哪里呀,大仓医生也是因为救人所以迟到了呀。”

“就是就是……”

横山裕坐在来访接待区,悄悄竖起pad遮住脸,只露出眼睛来看着大仓和女助理们嘻嘻哈哈。不料大仓忠义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忽然回头,对助理说了句什么,笑嘻嘻的走过来。

“横山君来啦,我已经订好位置咯,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出发了。”

大仓和横山约好了今天要去吃烤肉,然而横山裕做贼心虚不敢与大仓讲话,寒暄几句就埋首于pad,好像有事在忙一样。大仓也不打扰他,摸出手机打游戏兼等人,却一直没有等到。及川宗佑是邮件预约的,除了名字什么都没留下,所以所以即使人没来,大仓也只是耸耸肩膀作罢。出了诊所横山裕长舒一口气,心里已经开始期待和心理病人的约会。

 

第一次他们约在咖啡馆,是及川宗佑主动提出的。他还记得那位医生听到要与他交流时坐立不安的模样,认为公众场合能给横山医生带来安全感。横山裕欣然赴约,他正处在新剧上映后的休息期,看上去心情也特别好。

书店与咖啡店的合作带来了与众不同的风格,咖啡拉花竟然是书本模样的,套餐的小蛋糕也做成铅笔。横山裕找好角度拍了几张,无意抬头发现及川正盯着他看。

视线一撞,立刻闪躲。

“我不是要发sns哦,是一个朋友,就是心……特别喜欢吃东西,这家店风格很特别,他肯定喜欢。”

及川宗佑搅了搅咖啡,原本完整的书本拉花糊成了旋涡的模样,泯然众人。

真是奇怪,拉花竟然这样顽强,还能二改的?横山裕尝试对自己面前的咖啡伸勺,搅拌成奇怪的台风眼。

“横山-san不用这样。”

对面的人突然开口,横山后知后觉发现他可能不小心触碰到了及川的敏感神经,慌得忙忙道歉。及川宗佑摇了摇头,叫来侍应生又点了一杯书店限定咖啡。他这次比初见时沉默了许多,精神也不太好的样子,主动约人又一句话都不说,横山只能绞尽脑汁想话题。

“还是怕我吗?”

及川宗佑又开口了,糟糕,横山虽然猜到精神病人较常人来的更加敏感,却没想到他竟是个敏感中的先锋,虽然横山并不怕他。

说实话,虽然新闻上的精神病人很可怕,但是任谁看到及川这一副苍白秀气的模样都不会产生恐惧情绪的。

——冲动型障碍人格呢?

——可是他又不会在公众场合打心理医生

摇摇头把脑海中吵嘴的小人晃走,横山裕这次思维转很快,没有给及川宗佑带来第三次意外伤害,他无比自然地把第三杯咖啡推到及川手边,低头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奇怪液体。

“当然不,我不认为及川先生是这样的人。”

“我有病,我控制不住自己。”

“别这么说!”

“不是吗?连心理医生都害怕我。”

他们又绕回了原点。

横山裕只能无力的重复“不是这样的”,解释苍白而无力。“我不是害怕你,只是……只是……你的症状和你这样的人我是头一次见到,你不能对我敞开心扉,我就无法为你解决问题……”

然而及川完全不是相信的模样,他看了一眼时间,拿起包就想离开。横山莽莽撞抓住他的手腕,开口挽留前一秒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

“我们来情景模拟吧!”

及川宗佑只投过来一个眼神,横山却没看到,他这一刻简直兴致高昂。

“对,是这样的……我们来模拟生病时的场景,然后克服它,或者解决它!”

 

横山裕的行动力惊人,虽然不知道及川宗佑具体发病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犹豫一秒后还是兴冲冲把人带回自己家,他不想给及川带来第三次伤害。

“快进来快进来。”

及川宗佑坐在长沙发一侧,像是去同学家做客的模样,拘束到不知道要把手放到哪里比较好。横山塞了一盒巧克力过来,问过他的喜好后又点了炸鸡的外卖。

“不用这样,我……”

“没关系,反正我们还没吃午饭。”

此间屋主摆摆手,把家里的纱帘全都拉起来,雾蒙蒙的暖光替换掉明亮日光,他看到书里说这样会给人安全感。横山在心理方面原先是个完完全全的门外汉,现在则成了半桶水,他为了下一部戏(及川宗佑)看了许多相关书籍,回到熟悉的空间后那些枯燥的知识重新回到了脑子里。

“请问你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感到不适呢?”

摇头

“话语?动作?”

摇头

“……”

但是半桶水就是半桶水,他没有更多的问题可以发问了。及川大概看出了他的窘状,叉起一块生巧犹豫着把盒子递还给横山。

“……前几年只是在生气的时候发作,最近……看到一些……听……也会感到难受。”

看起来及川宗佑不常剖析自己,短短两句话他用了好半天才说完,话音刚落就把巧克力塞进嘴里,就像要把嘴堵住似的。横山裕递过一杯水,想了想,又叉起一块生巧给他。

“那我做一下……你看看?”

点头

 

掀人老底是不对的,但是进行治疗必须得找到症结。横山一边安慰自己一边伸手把及川拉起来,狠心把他伸手推倒。

及川宗佑完全不设防,像个保龄球的球瓶似的顺从回到原先的位置上,依然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横山。他还有心情去查看有没有把巧克力蹭到沙发上,手指拈着一点点棕色的糖浆回头,有些不知所措。

“这……”

“这样不行吗……”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及川仰着头的样子像极了柴犬,横山差点就伸手去摸他的脑袋。现在已经成年的男人有着秀气的五官和棱角分明的脸型,个别角度却能看到几分稚气,可以想象到幼时有多么可爱。

……有时候过于可爱同样是灾难。

横山想起私人侦探交上来的调查报告,被邻居和兄长骚扰,成长过程中缺失的关怀和爱,性格内向无法宣泄压力,半瓶水横山一直认为那是引起及川宗佑发病的原因——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完完整整地掀开那块症结。

“及川-san,抱歉啦。”

“?”

在及川宗佑出声询问那一瞬,横山的食指挑起了他的下巴。

当事人的反应极其强烈,横山裕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迎面骨一痛,落在脸上的拳头让他说不出话来。

来了!

横山一边在心里默念“这是实验这是实验他只是吓到了”一边试图爬起来,背上忽然一紧,及川抓着他的衣裳把人提起来重重摔到墙上。横山闷哼一声,咽下喉头腥甜,满脸痛色。他现在十分庆幸自己没吃午饭,肚子里只有一些咖啡,不然挨了这两下肯定会吐出来,恶!他安抚性拍了拍及川的手,示意他松开。

“唔……这个设定可以继续进行下去,可以跟我说你的感受吗?”

及川宗佑的手在颤抖,睫毛也抖个不停,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手越抓越紧,横山开始感觉到呼吸困难。横山无法直视及川宗佑苦大仇深的目光,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思考,认为自己目前立场不太美妙。

“及川-san……及川!及川宗佑!”

病患似乎觉得他有些吵,选择让横山换一个地方躺。

有地毯,不太疼,但是受到全部撞击的右边小臂和关节发出阵阵疼痛,横山完全使不上劲。他被及川宗佑抓住右手臂强行翻身,腰上一沉,及川宗佑径直坐在横山身上方便压制挣扎——

横山裕终于意识到他玩脱了,在及川挥拳时慌忙躲避。拳风扫到肩头,右半边身体又遭了灾,右手臂加肩膀麻的几乎失去知觉。在这种生死关头横山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及川被掀到一边,却跟没有痛觉似的揉身重新扑上来。

横山毕竟是个成年男人,真正对打还不知谁赢谁输。但是及川一副完全没有理智的样子,横山只能躲闪,实在不行才还手。

幸好不是大仓接到病患,不然打起来肯定要挨揍。

意识到能躲得开、不会被打死后横山开始有心思胡思乱想,他有意引及川离开客厅,怕动静太大引来保安,卧室的床被他们两个搞得乱七八糟,横山好不容易把人裹在被子里死死按住,及川宗佑困兽挣扎,嘴里也发出动物似的吼声。

不怎么可怕,像只小柴犬在吓唬人。

“不要……不要……哥哥、哥哥……”

听清楚那些吼声后横山默默叹了一口气,他稍稍松开钳制,让及川稍微舒服一些。及川似乎开始清醒,他放弃挣扎,气喘吁吁躺在那里。漆黑的头发被汗打湿贴在额头上,还是很惹人怜爱。横山也累的不轻,他不客气的趴在及川身上,而清醒的及川宗佑只是动了动,没有挣扎。

“医生……”

“叫我横山吧。”

“横山君。”

“……”

“这是个……什么实验……”

“模拟重现啊,找到根源,破坏根源,才能重生。”

横山的话大有诗意,而听者及川宗佑只是疲惫的闭了闭眼。

“重生什么?继续是个怪物?”

假医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心一横,抬起头直视及川的双眼,把那个人的目光全都吸引到自己身上来后,俯身亲了一下那微张的唇。

——横山裕很有先见之明的收紧手臂,果然,及川条件反射似的挣扎起来。横山发现那根本不是被轻薄了的惊讶或者恼怒,表情不见多大变化,身体大幅度的挣扎让横山差点按不住他。

“好了,好了,放松身体,放松……”

等到及川宗佑再次放弃挣扎,汗水已经可以顺着肌理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水渍。这次事件比上次要短的多,横山松了一口气,愉快的认为治理有效。他再次低下头,谁知及川猛地仰头,两人鼻梁狠狠撞在一起,横山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满脸。

横山忍住在袖子上擦泪的想法,勉强给自己判断鼻梁的情况。呼,应该没断,剧痛正在减轻。罪魁祸首也撞得不轻,不过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横山无法判断情况,他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及川的鼻梁,滑腻的触感让他心脏剧烈的跳了一下。

及川宗佑这次没有挣扎,他的目光似乎落在横山脸上,又好像通过横山看到了别处,这让衡山有些不舒服。他粗暴地抬起及川宗佑的下巴,在无力地抵抗中吻上嫣红的唇瓣,一起分享咸涩的体液。

这次不是轻触即离,而是火热的、更加亲密的行为,及川宗佑成年后的暴怒和幼时的惧怕叠加在一起,也不知是怕到失去力气还是刻意忍耐,僵直着缓缓闭上眼睛。

真好看啊……

 

假医生和真患者的关系突飞猛进,横山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及川宗佑开始笑,也会和他打闹,会发脾气也会控制不住动手,但是横山总能提前一步知道他接下来的想法,笑就回应,打闹就嘻嘻哈哈,发脾气时会解释,挨打也会同样打回去。

及川宗佑总是道歉,横山裕不知道自己的强势给他带来多大的影响,及川慢慢不再害怕控制不住动手,因为横山会还手,很疼,他无法单方面殴打;也不再担心控制欲,因为横山会把一切都解释好,而且他们只有医生和患者的关系,哪有患者时时紧盯主治医生的。就像书中所说,改革春风吹满地润物细无声一般,从各方面渗透及川宗佑的生活。

受横山影响,及川宗佑每个月都会去医院做检查,但是从没对他的主治医生讲过。及川开始每天吃大把的药,忍受反胃和头晕的苦恼,只为了见面后能露出自然的笑脸,让横山夸他“今天状态很棒”。

不知哪方面起到更大的作用,总之,及川好了,就在圣诞前夕。当医生笑着说他往后只需要保持心态平和按时吃少量的药就可以不用来医院时,及川收到了前半生最棒的圣诞礼物。

他想赶快告诉横山这个好消息,第一次在非约定时间来到横山的公寓。及川宗佑以为屋主没在家,进门后听到了来自卧室的声音。他对横山家的卧室很有好感,宽敞明亮,床很舒服,还有横山身上常常带着的那种香气。及川轻手轻脚来到卧室门口正想恶作剧,正听到横山说起自己。

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大概是在打电话。及川乐滋滋地趴在门边,想听听横山对自己的看法。

“下部戏想好怎么写了,就以及川为原型……”

“……及川那孩子现在非常依赖我。”

“嗯,对,就是那个及川,我从你们诊所劫来的那个及川。”

“怎么不行啊,我们处的很好,他现在也好多了。”

“我知道啦,等及川心情好了我就跟他说实话。”

“就说我不是他预约的大仓心理诊所的医生咯,横山裕是个导演,虽然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拍……”

砰!

横山正在跟大仓医生打电话,他俩是大学的前后辈关系,却在进入社会后才认识。横山裕去大仓的诊所也是为了咨询他关于心理病人的事情。其实在及川进门时他刚接起大仓的电话,谁想到这么巧被当事人听全程,横山猛地抬起头,只看到摇摇欲坠的门,而推门的那双手已经不知所踪。

“他听到了……”

 

及川过了有生以来最差的圣诞节,他在调任书上签字,在那年的最后一周搬离东京,去了遥远的北海道。刚到的那天大雪封路,地上是顽固的积雪,天上是洋洋洒洒的新雪,及川宗佑坐在札幌站外哭了一下午。

可能因为雪太大,没有人看到他在哭,也没有人过来安慰,只有苦涩的药贴身放着,硬邦邦的小玻璃瓶被身体温暖,传递回来相同的温度。

 

横山裕三十岁,被朋友吐槽“虽然脸上不显但是心已经苍老了”。他的人生已经开始进入新阶段,很多事情要考虑,幸而导演也算是自由职业者,他有大把的时间去旅游、去思考、去寻找。这一年横山迷上了摄影以外的东西,比如安藤忠雄在建筑上的成就就令他十分着迷,横山坚信美学都是相通的,于是踏上了安藤忠雄巡礼之路。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仅仅是国内的建筑就多如繁花,让横山痴迷,不眠不休的思考和创作。巡礼的最后一站他选择了水之教堂,不是因为有什么特殊想法,而是第二天正好有一个会要开,横山必须保证最后一站所在地有机场或新干线。

横山没有被走马观花似的巡礼磨掉性质,野外的阳光把这个天生白皙的人晒成淡淡的小麦色,手持专业级相机,像个最出色的摄影师。水之教堂人很多,就像度假村的人全都围在这里一样,横山裕只能依靠相机来捕捉这座教堂,被人潮推着走动。

前边有人在维持秩序,好像有个孩子跌倒了。横山秉着不为人添麻烦的心理靠墙站定,有不少人像他一样做,于是通道很快就疏通了,警察和医生匆匆挤进人群,不多时带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男人挤了出来。

“让一让,让一让。”

更多的人朝着墙边移动,横山通过别人的交流得知是与家人走散了的孩子跌倒了,是被那个年轻男人救起的。孩子应该没什么大事,接到通知的父母匆匆赶过来,小孩与母亲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年轻的父亲只顾喏喏感谢,人群也样与有荣焉,热热闹闹开始说话。

那个救了孩子的年轻男人被挤出了包围圈,正与警察说着什么,灰棕色的西装拿在手中,身上的白衬衣也挽起袖口。看背影是个很好看的人呐,横山裕举起相机悄悄对准那人的后脑勺。

偷偷拍一张应该可以吧……

想去按快门的手忽然僵在半空中。

是及川宗佑。

及川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看向横山的方向,更准确的说,是看着相机。多年不见的两个人隔着取景框对视,及川仿佛感应到相机后的人是谁,朝横山露出大大的笑容。

知名导演横山裕蹲在星野度假村哭成球。

 

END

 

December
22
2018
B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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